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添加时间:2018年9月,《财经》记者从两个独立信源处获悉,滴滴收购ofo的交易快到最后环节,就差双方签字。ofo对供应商放风:“滴滴的钱就在路上。”很可惜,8月24日滴滴顺风车遇害案爆发,案件和后续的监管风暴一波三折,滴滴无暇顾及于此。供应商的心态亦是矛盾的。一方面他们尊重创始人的青春与热血,希望ofo能再站起来;另一方面又觉得在与ofo的合作中,他们步步退让——从开始几页纸的条款增至二十多页,但面对他们因债务陷入的惨淡,ofo态度不真诚。一位联合创始人在供应商沟通会上说:“我们也是第一次创业。”“你第一次创业,和我们要倾家荡产没关系,和全世界都没关系。”一位供应商私下反驳。
陈某称,他经手的针对蹭网类移动应用投放的广告,大多是男性补肾类保健品的广告,广告会出现在应用的“推荐”页面上,但是自从今年3月份开始,这款蹭网类移动应用就开始禁投广告了。“因为这款软件近期被查,以前涉及很多违规操作,不单是这种常规意义上的‘黑五类’广告(通常指药品、医疗器械、丰胸、减肥、增高五类广告——记者注),基本所有的广告都不给上,估计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。”陈某说。
有“老三狗”之称的ofo元老——纪拓、陈正江和王耿,此时已是风云人物。他们是ofo上一个创业项目“ofo骑游”仅留的三名员工。其中,纪拓经历最传奇,他曾七次入西藏,因为太爱西藏,毕业后在那里做了一年公务员。立方庭是临近北京大学的酒店式公寓,ofo在这里拥有一套双层复式。运营坐一楼,产品、技术坐二楼。上午,运营经理会先到城市巡查,临近午间回公司。每当纪拓回来,他总是拿起吉他,拨动琴弦,一群人跟着手舞足蹈唱起歌来。“干活干着干着就唱起来了。”
但是,专业财经记者看到这篇文章心情则是苦涩的,因为兽爷的文章,没有任何自己的采访,几乎都源自相关财经媒体曾经的报道。从那时开始,对兽爷“洗稿”的指控就不绝于耳。兽爷本人是新闻机构出身,有缜密的思维和对资料的梳理、研究能力,更重要的是,他绝佳的叙事能力在新媒体时代找到了用武之地。
大梦一场、青春散场“大家都在等结局,但是你以为你活到了最后一集,却一直是倒数第二集。”在ofo搬离理想国际前的最后一个周五,《财经》记者来到ofo办公室。彼时10层、11层已在一个月前退租,15层、20层即将退租。金黄色的背景衬托办公室明亮如往昔,只是已经没什么人。满屋子堆放着打包好的纸箱,办公桌也基本收拾干净,桌面大片大片空白。ofo总部已从繁荣时的3400人裁减至400余人。才17点30分,员工熙熙攘攘下班往外走。
5月13日晚23点左右,特朗普在推特上发文称:“我和习主席正携手合作,为中国的通信巨头中兴通讯(31.310,0.00,0.00%)提供一条快速重返经营正轨的道路。(中兴受制裁)使得太多的工作岗位在中国流失了。我已经指示美国商务部尽快完成手续。”